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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（第2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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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！”季甜甜刚挨着水就开始尖叫：“霍景年你不能这么对我！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！你的亲生骨肉！”
“孩子？”霍景年冷笑出声：“之前是乐意哄着你，顺带把那孩子当回事，现在你都要出局了，那孽种算什么？”
想起白玫那张流产单。
霍景年上前一步，猩红的双眼像是要索命。
“你和这孽种能当我孩子的祭品，是你们的荣幸！”
哗啦！季甜甜被推进湖里。
她拼命扑腾，却没能挣扎多久就力竭。
女人身体往下沉时，周围有红色开始蔓延。
霍景年毫不在意地看着，抬手接通了助理的电话。
“霍总，找不到夫人的出境信息。”
“我给你几百万的年薪，不是为了听这种话。”
助理顿了顿，说出了自己的猜测：“夫人离开前应该销户改了名。”
霍景年的手猛地攥紧。
白玫竟然如此决绝！
半晌，他才冷声开口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没办法了？”
“请霍总再给我两天时间。”
霍景年挂断电话，在季甜甜被湖水彻底吞没前，他朝保镖道：“把人捞回来关地下室。”
这贱人还不能死。
她得活着等白玫回来，然后去白玫跟前磕头认罪。
霍景年驱车去了白玫这几个月一直住的那栋公寓。
白玫成名后，不少人用清雅茉莉形容她。
可只有霍景年知道，台上清冷的女人，私下中喜欢各种毛绒玩具。
因为小时候没得到过，有能力后反噬一般贪恋这些。
霍景年视线扫过沙发上排排坐的玩偶，对白玫的思念和愧疚达到了顶峰。
他疲惫地坐到沙发上，刚准备躺下。
目光就瞥见了垃圾筒。
里面躺着一堆碎纸，以及一个残破的本子。
像是主人本打算一张一张撕碎，却因为疲累，最终直接把本子扔掉。
霍景年伸手拿出来，刚看清第一页，他眼眶就开始泛红。
“意外失忆的恢复办法。”
配合着拼凑的碎纸片，霍景年看到了许多。
“陪他故地重游。”
“和他场景重现。”
“用味道和气味刺激。”
一条条攻略填满了几乎半个本子。
有些后面打了叉叉，不难猜测是白玫实验过后没成功的。
霍景年不敢再看。
他伪装失忆的初期，白玫的确推了好几场演出，整天围在他身边说这说那。
但彼时他满心满眼都是季甜甜，只觉厌烦。
有次着急拉着季甜甜上床，他拧眉对白玫说了句：“你这么婆妈的人怎么可能是我老婆？我不会认错人的！”
当时白玫什么表情？
霍景年已经想不起来。
他只记得那之后，白玫就恢复了巡演节奏。
她的失望，是从那时开始的吗？
那知道真相时，她又是什么感受？
霍景年不敢细想，他抬手猛地扯了自己一巴掌。
这次把人找回来，他一定好好认错，哪怕跪祠堂、挨鞭子，都要想办法挽回白玫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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