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.不会坏掉
我们在一间无窗的摄影棚见面。
墙上挂着绳索,灯光黄得像长期发烧的皮肤。
空气里有一种塑胶烧焦的味道。
他叫林佑,摄影师。
在网络上认识的,他说他喜欢真实的女人。
我回:“那你最好不要碰我,我高潮可以演得比喘息还自然。”
他约我来拍照。
没有模特费,没有合约。
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拍摄,是另一次“进入”。
他让我跪在地上,背对他。
说:“不准看我,不准说话,双手抱头,像狗一样。”
我没说话,只是照做。
地板有点凉,我的膝盖贴上去时,感觉到一点灰。
他走到我身后,拿绳子绕住我脖子。
没有勒紧,只是挂着。
他说:“我要让你记住这一晚。从现在起,你是我养的狗。”
我笑了,没有出声。
这种自以为是猎人的男人,最容易变成猎物。
他开始打我。皮鞭、手掌、皮带。
不问我能不能接受,只问我“还想不想继续”。
我说:“你都硬了,现在问也太晚了。”
他用手扯开我丝袜,一边说:“你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。”
我说:“那你应该很喜欢贱货,毕竟你射得比谁都快。”
他掐住我下巴,眼神像沾了血的玻璃。
我让他继续,让他进入。
全程,我的眼睛没闭过。
我看着墙上那盏灯,数他抽插的节奏,像在计数。
每一下都像审判——
不是对我,而是对他。
高潮前他说:“你这样会让我上瘾。”
我说:“你不会上瘾,你只是平常活太乖。”
他停了一下,像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骂了。
我笑了。
他以为他控制了我,却没发现自己只是在我的剧本里。
两个月,我们不定期见面。
每次做爱像实验,他试图升级玩法,我都配合。
但我从未给他“崩溃感”。
他要我哭、求饶、喊停,我都没做。
这让他焦躁。
某次,他拿皮带套住我脖子,说:“你要乖,不然我不会再碰你。”
我点头,照做。甚至舔了皮带。
他眼神亮了一下,那一瞬,我知道他以为自己赢了。
我笑了。
等他射出后,我把皮带慢慢解开。
反手一拉,把他压倒在墙上。
他吓了一跳,我掐住他的脖子,靠近他耳朵说:
“现在是我在干你。你以为你是主宰,但你从头到尾,都在我的掌控里。”
他睁大眼,喘得像水中快窒息的人。
我吻了一下他嘴角,很轻。
然后退后,穿上衣服。
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
他后来传讯息,我没回。
不是因为我怕他。
是因为我看懂了他的恐惧——
他怕的不是我,而是自己竟然渴望被我这样对待。
我没有支配欲,但我也不属于被控制的那一种。
我不演受害者,因为我本质就是处刑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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