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氏又道:“宝莹因为身子不适暂时离开了酒楼,你就应该替她留下好生陪着祝家公子,今日差点出事,若是你父亲怪罪下来,我也没有办法了!”
“去祠堂跪着吧,跪两个时辰再说!”
欧阳氏虽然很是气愤,话语苛责,但很显然,也是因为怕沈木兮给薛家惹来祸端,纵使语气不好,但也没有要大肆责罚她,仅仅是让她去罚跪。
今日本就是沈木兮自己没有思量周到,是以被罚跪,她也不再辩解什么。
“是,女儿知道了。”
站直身子的时候,沈木兮再次看去薛宝莹。
这一次,薛宝莹没有再别开视线,而是选择和沈木兮直接对视。
她的眼神里,没有一点陷害她的惊慌,反而都是冷意。
仿佛这就是沈木兮该得的。
沈木兮眉心紧皱。
记忆里的薛宝莹,是不会像这样满心算计,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子。
她也不可能算计好,恰时提前回来,给自己设下这一局。
从当时在宝月楼见到她时,沈木兮就有种预感了。
预感,薛宝莹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。
或者是……被有心之人挑唆。
她突然就想到了,那张妖冶阴冷,对她不屑一顾的脸。
沈木兮心中莫名的警铃大响。
带着这种深深的惊骇和困惑,被人带去了祠堂!
在沈木兮被带走后,薛宝莹的目光,才微微敛下。
她吐出一口气。
是她错了吗?
不是的,她没错,只有铲平眼前的阻碍,她才能爬到她想去的至高点。
送走了欧阳氏,薛宝莹叫来身边人,小声地说:“祠堂的事,就不必要告诉父亲了。”
身边人眼神闪烁,顿时明白了这意思。
薛清还是很宠七小姐的。
“还有,这几夜没有下雪了,祠堂也不用再用木炭。”
身边人像是第一次见自家三小姐,震惊之余,也不敢多说什么,当即去办了。
……
被带到祠堂的沈木兮,她的神思还在游离中。
她被自己方才的想法给惊到了!
可很快,她又自我否认。
若是北辰景早就认定自己死掉,那何必再利用薛宝莹对她出手?
这不是很奇怪吗?
但……还有另一个,更可怕,乃至恐怖的猜想……
沈木兮都不敢往下去多想了!
两个时辰的罚跪,在这个冬夜里,实在漫长。
外面下起了雪,祠堂本就冷冰冰的,还没有炭盆,更显得如同冰窟。
沈木兮这一年来娇养惯了,才跪了小半个时辰,就已经有点吃不消了。
她身子晃了晃,差点摔了去。
脑海中,全部都是北辰景如今那张高冷妖冶的脸……像是梦魇一样,怎么都甩不掉。
就在她脑袋昏昏沉沉,好像要晕厥过去时。
她只觉有人抱住了她,魔音靡靡,凑在她的耳边,勾起那好似被血染红的唇,扬唇低语说:
“跟我回家……”
咯吱一声!
祠堂的门被里面的沈木兮猛地推开!
她几乎都是跌出来的!
重重摔在了地上!
明明都要冻死人了,可沈木兮却是满头冷汗,仿佛经历了一场无比可怕的噩梦。
“方才,祠堂可有人来?”沈木兮攀着门框,面色掩在黑夜里,声音颤抖又紧张地说!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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