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节,花瓣的弧度,缎带的褶皱,都与当年我和徐宴清伏在设计图前反复推敲的一模一样。 上一世,我怕触景生情,再未踏足这里。 可如今,这个盛满我痛苦的“墓地”见证了他们的幸福。 我混在宾客中往里走,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。 徐宴清的亲朋,旧日同事,甚至…… 他的父母。 两位老人穿着簇新的唐装,正被几位老友围着,脸上是压不住的喜气。 看着他们,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。 只是可能笑的比苦还难看。 上一世,徐宴清把心脏给我之后,他母亲拉着我的手哭到脱力: “阿雪,宴清走了,你就是我们的亲女儿。他最后的心愿就是你能好好活,我们……我们替他照顾你。” 我把这话当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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