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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辰快步跑过来,挡在秦俏俏面前猛推了宋映雪一把,稚气嗓音中充满了残忍:
“不准你欺负俏俏阿姨,妈妈你真坏,是老巫婆!”
秦俏俏倒在地上,流着眼泪道歉。
“对不起,都是我太笨了,不知道夫人不爱吃水果,她对我发脾气都是应当的。”
宋映雪冷笑,“秦俏俏,今天这出戏,算是你给我的下马威吗?”
听到这话,辰辰表情更加凶狠,看着宋映雪活像是看一个仇人。
谭靳言皱着眉头走过来,在看到秦俏俏摔红的膝盖后,下意识想要伸手扶她,又很快收回了手。
他轻咳一声,对秦俏俏低声呵斥道,“知道自己笨还不赶紧滚回去,别在这里碍夫人的眼。”
“是”秦俏俏表情更加委屈。
谭靳言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,但他很快收回视线,将宋映雪打横抱起,“老婆,我带你回房间清理。”
等待宋映雪洗澡的过程中,他贴心为她将成套睡衣放在门口,又给她热好了一杯牛奶,耐心哄她入睡。
可宋映雪半夜醒来,却看到身侧空无一人。
她摸了摸,那半边被窝是凉的,不知谭靳言究竟离开了多久。
宋映雪咬紧唇瓣,起身走到保姆房门口,紧接着,便听了到里面剧烈的喘息。
她心脏狠狠一颤,透过未关紧的房门,看到了床上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。
秦俏俏双腿紧攀着谭靳言腰腹,指甲在他矫健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红痕。
“哼,你不是讨厌我吗,不是说我笨手笨脚吗,还来找我做什么?”
谭靳言轻笑一声,脑袋埋在她身上,闷声说着,“老婆,我让你受委屈了,今晚一定好好补偿你。”
接着,动作愈加卖力,房内温度节节攀升
宋映雪逃也似的回到房间,将自己紧紧埋在被子里,心脏抽搐着阵阵发疼。
她想起自己和谭靳言的第一次,他认真吻着她唇瓣,动作青涩又小心,结束时紧抱着她说此生只会和她在一起。
她想起在婚礼上,谭靳言紧张激动到连戒指都拿不稳,含着眼泪对她许下永不背叛,永不欺骗的诺言。
可他却食言了,甚至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,在同一个房子里,和她的仇人那样亲热
不知过了多久,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,宋映雪连忙擦去脸颊泪痕,闭上了眼睛。
身侧床垫一陷,谭靳言躺回床上,一双大手从身后环拥住她,呼吸渐渐平稳。
宋映雪掐紧了掌心,在黑夜中,眸光逐渐坚定下来。
过不了太久,她起诉谭靳言的诉状就会被送到家里。
她会亲手撕下他虚伪的面具,彻底从他身边离开,再也不要看到这令人作呕的爱意。
次日一早,宋映雪接到律师电话,对方语调有些古怪,邀她到律所一叙。
下楼时,刚好看到秦俏俏正在楼下陪辰辰玩着玩具。
谭靳言不在家,秦俏俏索性不装,故意当着宋映雪的面问辰辰:“辰辰,你刚刚说不喜欢现在的妈妈,想让我代替她,跟着爸爸一起陪你参加幼儿园的活动,是真的吗?”
辰辰立马拍着手附和。
但宋映雪并没有如她所愿表现出多少失落。
因为一个如何都养不熟的白眼狼,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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