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酒店窗前,望着东京璀璨的夜色。
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。
脱掉外套,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里,仿佛终于卸下了某种沉重的枷锁。
可心脏却仍然泛着酸涩。
以后该怎么办?
陆景珩会找我吗?
我翻了个身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这种茫然感很陌生,五年来,我的人生始终围绕着陆景珩转,现在突然脱离轨道,反而不知道该往哪里走。
“不能这样。”我低声对自己说,猛地坐起身。
与其在房间里胡思乱想,不如出去走走。
东京的夜晚比想象中热闹。
我漫无目的地走在涩谷街头,周围是陌生的语言和面孔。
想起上一次来日本,还是三年前。
陆清许因为钢琴比赛失利大发脾气,陆景珩为了气她,突然说要带我来东京度假。
那所谓的度假,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被冷落而已。
陆景珩全陆都在看手机,偶尔抬头,目光也总是越过我,看向不知名的远方。
“真是可笑。”我自嘲地摇摇头,将那些回忆甩开。
街角有家小小的拉面店,暖黄的灯光从门帘缝隙透出来。
我掀开暖帘走进去,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感到一丝暖意。
“一碗酱油拉面,谢谢。”我用生硬的日语点单。
“真巧,又见面了。”
我回头,看到飞机上那个男人正坐在角落的位置,口罩已经摘下,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。
他比想象中还要英俊,眉骨处的疤痕给他添了几分野性,但眼神却很温和。
“你也是中国人?”我脱口而出。
男人笑了,这次用的是中文:“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。”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,“要一起吗?”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坐下了。
“erik?”我想起那张名片。
“中文名是程诺。”他递来筷子,“明天去纹身展?”
我点点头,突然觉得有些奇妙。
昨天在飞机上萍水相逢的人,今天居然在东京的小店里重逢。
“不如一起?”程诺说,“我对日本不熟,有个同伴会好很多。”
我本想拒绝,但想到回到酒店后又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,鬼使神差地点了头:“好。”
拉面很好吃。
热汤下肚,我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放松了些。
程诺很健谈,但不过分热情,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我感到舒适。
结账时,他自然地接过账单:“我请客。”
我想要aa,却被他拦住:“下次你请。”
这个下次让我愣了一下,但没来得及细想,起身时不小心绊到了桌腿。
程诺迅速扶住我的手臂,却被我条件反射般甩开。
“抱歉,”我后退一步,“我不太习惯。”
程诺收回手,眼神平静:“没关系。”
他体贴地转移了话题,指着窗外:“要不要去逛逛?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观景台。”
夜风微凉,我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,突然不想回到那个冰冷的酒店房间。
“好。”我说。
程诺笑了笑,率先推开店门。
我跟在他身后,注意到他走路时左腿似乎有些不便。
像是旧伤留下的后遗症。
这个发现让我莫名安心。
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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