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们身旁堆着缴获的刀枪,那柄硬弓被徐达单独放在一块青石上,像某种沉默的权杖。 朱重八的手指抚过弓臂粗糙的木纹,然后抬起眼,看向浑身绷带却站得笔直的徐达。“县令那里,我去。”他说,“你带回来的不止是这些东西,是一张能往县衙里递的帖子。” 汤和蹲在一旁,用草梗剔着牙缝里的肉丝——昨夜他们吃了顿难得的饱饭,庆祝胜利,也祭奠亡魂。“八哥,县令能信?不把咱们当另一股土匪剿了就算客气。” “所以不能全拿去。”朱重八看向一直沉默的重九,“重九,你说。” 十岁的孩子坐在一块矮石上,膝盖上摊着桦皮账册。他闻言抬眼,目光清冷如井:“弓,留一张。马,留两匹,要那匹最能负重的和看起来最老实的。刀枪,拣好的留三成,其余破的、卷刃的、太扎眼的,连通那颗脑袋,还有那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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