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思召刚下飞机办好电话卡,接到了秘书发来的地址,他匆匆打车过去的路上,在大学街头看见外国人正在举办女性会议演讲。
听到熟悉的声音,他瞳孔一震,极速让司机停车,拨过层层人群,他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。
是安宁。
无数的年轻的外国女孩将她簇拥在人群中央,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呼喊“宁宁!宁宁!”
而站在台上的安宁,穿着一身随性的燕麦色毛衣,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讲述着这场活动的核心思想。
风吹在她的脸上,让她本就极致浓艳的美貌增添一份恰到好处的松弛,贺思召一下子看呆了,安宁还是如同他第一次见她那般,热烈、自由、明媚。
“宁……”他欣喜万分,刚要喊出安宁的名字,瞥见一旁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,伸出手将安宁从台阶上扶了下去。
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交头接耳,那个男人更是直接伸手替安宁拂去碎发。
贺思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,这一切让他嫉妒的发疯!
他顿时心里升起一股危机感,这个男人是谁?为什么和安宁这么亲密。
贺思召一直观察着安宁和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,心脏如同被钝器反复击打,直到活动几乎快要结束,安宁重新站上台阶,挽着身边的男人宣布一件事情。
“今天,我要告诉大家,我和许律师在一起了!”
“今天,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!”
无数粉丝为他们欢呼庆祝,一声又一声的祝福声如同针一样密密麻麻扎进了贺思召的耳朵,他顿在原地,看见台上的安宁和那个男人当众亲吻。
时间仿佛停止,他忍耐着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掉的怒气,等到活动终于结束,人群也退散。
安宁和许之言挽着手正要开车回家,有个男人猛然冲出来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宁宁,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那个男人是谁?”
安宁看见贺思召满脸不可置信的眼神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而后又觉得可笑。
“这位先生,放开我。”
贺思召的手死死扣住安宁纤细的手腕,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。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,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安宁微微蹙眉,但她脸上的惊愕只持续了一瞬,随即脸色冷静陌生。
她猛地举起另一只手,用力一劈,这才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桎梏中抽了出来。
过去一年里,她每天做梦都能反复梦到两个场景,第一个是她被贺思召丢弃在仓库里,腿被绑匪一节节的打断,而另一个噩梦,就是她妈妈坐在轮椅上被人捅去数刀。
即便她早已看到了国内的新闻,安雨和绑匪早已经被绳之以法,可带给她的创伤始终无法抹去。
也正是如此,她在许之言的提议之下学了防身术。
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安宁了!
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,掠过三人之间凝滞的空气。
肌肤脱离接触的瞬间,贺思召只觉得掌心一空,连同心脏也像被剜去了一块,寒意彻骨。
“宁宁,”贺思召忍痛松手,近乎哀求的往前一步“我来这里是为了求你原谅,我把安雨和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让他们得到报应了。”
“你跟我回去好不好,我们重新开始……过去一年里,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?”"}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似水流年不可欺 女儿洗澡不肯脱裤子后,我杀疯了 切除双乳后老公嫌我是搓衣板,我死后他疯了 真千金的功德修行 退休后,我给自己留了最后一笔丧葬费 听见旧时光 请三天丧假只批三小时后,我杀疯了 爱如风雪无常 满足妹妹去死后,她却悔疯了 收到老公和助理的小视频后,我杀疯了 离别只在卑爱时 被认回豪门的第一年,我离家出走了 港冬回南天 风停了,放晴了 我乖乖听话离开,爸爸,你头发怎么白了? 落魄千金被渣?我转身成首富家宝贝女儿 开局入赘筑基家族,我靠重开无敌 从此四季再无你 舍不得报早教课的老公,有个报马术私教的儿子 继女把儿子塞进冰柜冻成冰雕后,我重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