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,急救室外。
红色的“手术中”灯光刺眼地亮着。
妈妈瘫坐在长椅上,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,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。
哥哥处理完那边的事情,匆匆赶来。
他满头大汗,眼圈通红,身上的衣服还沾着灰尘。
“妈,爸怎么样了?”
妈妈没有反应,像是什么都没听见。
哥哥再也忍不住了,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妈妈面前,抱着妈妈的腿痛哭流涕。
“妈,对不起……是我没看好诗诗……是我该死……”
“我昨晚要是去看一眼她就好了……”
妈妈终于有了反应。
她慢慢地低下头,看着痛哭的儿子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不怪你……怪我……怪我没把阳台门锁好……”
母子俩抱头痛哭,悲伤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走廊。
我飘在旁边,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,心都要碎了。
“哥,妈,不怪你们!是我自己想跳的!我想解脱,我想让你们轻松一点啊!”
我拼命地解释,拼命地想要抱抱他们,可是他们听不见,也看不见。
就在这时,急救室的门开了。
一个护士拿着一张单子匆匆走出来。
“谁是林建国的家属?”
“我是!我是他儿子!”哥哥连忙爬起来。
“病人大面积心梗,情况非常危急,需要马上进行溶栓和支架手术,这是病危通知书,请马上签字!”
病危通知书。
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哥哥和妈妈的心上。
妈妈身子一晃,差点又晕过去。
哥哥颤抖着手,在单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我跟着护士飘进了抢救室。
各种仪器滴滴答答地响着。
爸爸躺在手术台上,脸色灰白如纸,嘴里插着管子,胸口贴满了电极片。
医生们正在紧张地抢救。
“除颤仪充电!200焦耳!”
“让开!砰!”
爸爸的身体随着电流猛地弹起,又重重落下。
心电监护仪上,那条代表生命的曲线,依然是一条刺眼的直线。
“再来!300焦耳!”
“砰!”
还是没有反应。
我绝望地飘在手术台旁,看着爸爸毫无生气的脸。
“爸爸!你醒醒啊!我是诗诗啊!”
“老天爷,求求你,不要带走爸爸!是我做错了事,是我不孝,报应应该在我身上,求求你放过爸爸吧!”
我哭喊着,拍打着那些冰冷的仪器,试图唤醒沉睡的父亲。
可是,无论我怎么努力,那条直线依旧没有任何起伏。
“滴————”
长鸣声响起。
医生叹了口气,放下了手中的电击板。
“病人的求生意志薄弱,没有自主心律了……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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