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渐渐模糊,身体为了抵御这极致的折磨,迫使我陷入昏迷,可听觉却异常清晰。
是姐姐孙平安的声音,甜得发腻。
「爸爸,你说大师真的能把妹妹的晦气都赶走吗?这样我们家的生意是不是就能好起来了?」
妈妈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:「肯定能,我的安安是福星,等那个灾星的晦气散了,咱们家就顺风顺水了。」
爸爸笑着应和:「那是自然,等处理完她,我那程序肯定能卖个好价钱,到时候给安安换个更大的房间,再买你想要的那条项链。」
他们的话语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,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。
明明我发着高烧,在后备箱里被捆着手脚,濒临死亡。
可他们却能心安理得地规划着没有我的幸福生活。
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,在脸上冻成冰冷的痕迹。
原来,在他们眼里,我的存在从来都只是一个累赘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汽车猛地停下,后备箱的盖子被粗暴地掀开,刺眼的阳光让我一阵恍惚。
爸爸弯腰,像拎破麻袋似的将我拽出来。
我被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,重重地摔在寺庙门口的青石板上时,还是疼得发出一声闷哼。
爸爸顾不上看我一眼,「扑通」
一声跪在寺庙门前,对着出来的老和尚连连磕头:「大师,求您救救我们家!这个孽障吸尽了我女儿的福气,还害得我们家宅不宁、生意衰败,求您替她驱邪,把她身上的晦气都赶走!」
妈妈和姐姐也跟在后面,姐姐依偎在妈妈怀里,声音带着几分悲悯
,「大师,我妹妹她……她总在梦里害我,我实在没办法了。」
老和尚弯腰打量着我,随后摇了摇头,缓缓开口:「这孩子命格与你们相冲,需得远远送走,还需多捐香油钱转运。切记万不可遗弃她,否则她心生怨怼,只会徒增罪孽。」
爸爸皱着眉头,脸上满是嫌弃,显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这个麻烦。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,正是我们家的远房表姑。
表姑叹了口气,对爸爸说:「既然大师这么说,不如就把孩子交给我吧。我们家那小子先天心脏病,身体不好,家里也不富裕,有个孩子在身边,日后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老两口也有人照顾。」
爸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点头:「好!好!那就麻烦表姐了!」
他生怕我会赖着不走,匆匆交代了几句,就捐了钱款,拉着妈妈、姐姐和闻讯赶来的爷爷奶奶,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汽车。
车子发动,绝尘而去,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我。
表姑轻轻解开我身上的绳子,拿掉我嘴里的破布,柔声说:「孩子别怕,跟我回家。」
到了表姑家,他们第一时间带我去了医院,医生说我高烧不退,再晚一步就危险了。
表姑父长出一口气,表姑和表哥眼里也满含庆幸与心疼。
「孩子,你受苦了。」
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,小心翼翼地珍视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。
可没想到,送走我以后,爸爸的日子却愈发倒霉。
那天,表哥兴冲冲的告诉我:
「妹妹,刚才我听村里人说,你那个爸摊上官司了,法院传票都发到咱们村儿来了。」
「不仅如此,听说他还断了腿,彻底黄了生意。」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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