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,心里觉得既慌又乱,到底该不该再相信他。我愣了好久,直到高野悠露出自我解嘲的笑容,道:「开玩笑的!我只是来看看你。刚刚在居酒屋,没能和你打招呼。」
他忽然伸出手摸著我的耳鬓,眸子凝视著我,眸光很执迷。
「北原...为什么...为什么你和小川那么要好?」这异常温柔的口吻让我不禁害怕起来。
「要好...?」糟糕,刚才小川的亲吻可能全被高野悠看见了。
「..老师,请你不要误会,我和小川只是同学,真的只是同学。」我为什么要向高野悠紧张兮兮地解释?我和谁要好是我的私事,根本与高野无关。为什么我要这样卑微地向高野解释?
他逼近我,两只眸子紧紧抓著我的眸光不放,手心贴握在我的脸颊上。我后退了两步,他还是逼了过来。我的背撞在玄关旁的墙壁上,恐惧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著。
「..老师..」我把脸撇向另一边,逃避他的逼视,那道似乎充满苛责的锐利目光。
「莲...」他又开始亲密地唤著我的小名,真是糟透了...
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,他依然没有停止把身体往我身上压过来。
「老师,不要...」
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,道:「莲,以后可不可以..可不可以不要和小川那么要好?...我很难过...看你和他那个样子,我心里很难过。」
「...」我愣住,不知道该不该承诺他。
高野悠忽然开始亲吻我的唇,我挣扎著,把脸转向另一边,然而,他还是不放弃,唇瓣仍然贴黏到我的唇上吸吮著,我紧闭著双唇,全身被紧紧压在墙壁上,逃脱不了,像只终于被猎到手的兔子,任人宰割。
高野悠紧紧地抱著我,唇瓣在我耳际粗暴地搔窜著,那个可怕的感觉又回来了,我开始用力挣扎:「老师,不要..求求你..放开我...」
「为什么...为什么小川可以,而我却不行?」高野悠的语气突然转为暴怒。
恐惧让我不知所措,我愣著,看著他,全身微微颤抖,觉得自己无助到了极点。
「对不起...对不起,莲..」他皱著眉,看著我,又忽然温柔了起来。
他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碰触著,拂去我不自觉间淌落的几滴泪水。
「莲..你是我的,不要再和小川往来了,好吗?」他的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,那道目光变得温柔得不像话。
「好吗?」他凝视著我,又吻了一口我的唇。
他抱著我,脸靠在我的耳畔,一直在闻著我,我不敢再挣扎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变得不敢再挣扎,变得很顺从他。
我到底怎么了......
他抱著我好久好久,闻了我好久好久,终于松开手,往门口走了两步,回头,再度执迷地看著我。半晌,才道:「莲,早点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」
我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微微地点头。
高野悠走出我的宿舍,把门带上。
我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就不挣扎了呢?为什么不告诉他,我其实不喜欢他这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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