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位置看上去尊贵,实际却在热闹的边缘。 就连桌子上摆的酒菜,也和别的宴席不能相比,看上去格格不入。 我的几个婶子面如菜色。 爸妈脸上更是羞辱。 谁不知道,他们占了新娘亲人的身份,待遇却不如另一桌子上的宠物狗,这是摆明要将他们的脸面往地上踩。 我的目光没有看向他们。 等仪式结束,叫了一声爸妈,然后从宋父宋母那里接过百万改口费的时候。 我爸妈终于破防了。 我爸破防的点是: “一百万?!疯了吧,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。” 我妈破防的点是: “你什么时候这么恭敬地叫过我一声妈,果然有钱跟没钱,就是没法比哈。” 我冷着脸看他们发疯: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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