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底碾着玉符的残片,粉末混着血泥嵌进石缝,像一桩没烧完的祭拜。
震铲斜插在身前,铲刃缺口处还挂着一缕黑袍人的焦肉,风一吹,晃都不晃——这玩意儿早死了,跟她的耐心一样。
她没看面具男,而是盯着他脚下那片地。刚才蓝火照过的地方,纹路确实和梦里对得上,但细节有出入。梦里是完整的环形祭文,而这里……像是被人用刀刮掉了一角,断口参差,灵气淤塞。
“你们等七年?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铁,“等一个不跪的人?”
面具男站在原地,七人阵型已散,但站姿依旧规整,仿佛背后有根看不见的线吊着脊椎。
“是。”他说。
“巧了。”她冷笑,“我穿过来才三年零四个月,前两年还在给人采药、洗丹炉、背锅背到吐血。你要等的人,是不是算错了时辰?”
对方没答。
她抬眼,目光如钉:“还是说——你们等的根本不是人,是那个东西要醒了,得找个能扛住反噬的容器?”
空气凝了一瞬。
苏逸缩在岩壁边,手悄悄摸向储物袋,指尖刚碰到回春丹的瓶口,就被慕倾月一个眼神盯住。
她不是怕他动手。
她是怕他搞事。
“容器?”面具男终于动了动,右手抚过无刃古剑的脊背,“我们不炼傀,不养蛊,更不拿活人试阵。你若不愿信,大可转身就走。那地方,死过三十七个元婴,最近一个,三个月前。”
“哦?”她挑眉,“那他死前,也梦见了那个祭坛?”
“他梦见了你。”
这话一出,连风都停了半拍。
她瞳孔微缩,系统情感洞察瞬间弹出:【目标情绪波动:陈述事实,无欺骗迹象,警惕值维持18】
她没信系统百分百,但这句话……太准了。
她确实梦过那祭坛,不止一次。梦里她站在中央,脚下是血纹流转的大阵,头顶悬着一颗黑日,而四周跪着无数模糊身影,齐声念着她听不懂的咒语。每次快到结尾,总会有一道声音说:“来了,她来了。”
她一直以为是系统出bug,或者是穿越后遗症。
现在看来,有人比她更早知道这梦不是梦。
“所以你们不是来救场的。”她缓缓直起腰,腿上的封印纹还在烧,但她不再靠震铲撑着,“你们是来验货的。验我是不是那个‘能承受其力者’。”
“我们只确认一件事。”面具男语气不变,“三年内,那能量必破封。若落入血魔宗之手,玄灵界将成血海。我们阻止不了它出世,只能确保它由谁掌控。”
“我?”她嗤笑,“就凭我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?经脉裂了八成,寒心火随时反噬,连雷龙鞭都炸成了炭签子——你们眼光是不是太低了?”
“正因你重伤未倒,魔核爆都没震碎心脉,才证明你能承。”他顿了顿,“别人早死了,你还在骂人。”
她一愣。
随即笑出声。
笑声干涩,却带着点久违的鲜活劲儿。
“行啊。”她抬手,抹了把脸上的血汗混合物,“那我问三个问题。答得上,咱们聊聊合作。答不上,我带着师弟滚蛋,你们爱找谁找谁。”
“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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