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内外只剩下那队正凄厉到变调的惨叫,和粗重的呼吸声。
其余的兵卒全都白着一张脸,身体僵硬地看着那个站在血泊中的男人,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。
那不是人。
那分明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张宁没有理会脚下那个已经痛到昏死过去的队正,他甚至没有去看一眼那些被吓破了胆的兵卒。
他缓缓转过身走向依旧处在巨大震惊中,无法动弹分毫的耶律倾颜。
伸出手用那只沾满了鲜血和脑浆的手,轻轻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痕。
“我说了,”他的声音依旧很轻:“你是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能碰。”
耶律倾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。
这个男人比她见过的任何敌人都可怕。
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“你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一名离得最近的兵卒声音发颤地举起了手中的佩刀,可那微微发抖的刀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。
张宁终于将视线从耶律倾颜的脸上移开,他看也没看那名兵卒而是弯下腰,从那队正的腰间解下了一个装满了清水的皮水袋。
他拧开盖子自己先喝了一口,然后递到了耶律倾颜的嘴边。
“喝点水,润润嗓子。”
耶律倾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她麻木地张开嘴任由那清甜的液体滑入干涸的喉咙。
“把你们身上所有的干粮和水都交出来,”张宁将水袋挂在自己腰间,这才抬起头用一种平静到令人心悸的语气,对着那群兵卒说道:“然后滚。”
兵卒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没人敢动。
他们不甘心。
他们有十几个人对方只有一个,而且看起来同样是强弩之末。
“怎么,你们也想试试?”张宁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他缓缓拔出了那队正腰间的佩刀,那柄不久前还象征着权力和欲望的武器,此刻在他手中,却变成了一把催命的凶器。
“我数到三。”
“一。”
冰冷的声音,如同丧钟一般,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终于,有人顶不住这种极致的心理压力,第一个扔下了手中的干粮袋,转身就往山林深处跑去。
有了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。
不过短短数息之间,那十余名之前还嚣张无比的兵卒,便如同丧家之犬一般,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,只留下一地狼藉的食物和水袋。
他们甚至连自己的队长都没敢带走。
整个世界,再次恢复了安静。
张宁看了一眼地上那些散落的物资,又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地上微微抽搐的队正,眼中闪过一抹冷光。
他缓步走了过去,在那队正惊恐万状的感知中,举起了手中的佩刀。
“不要,不要杀我,”那队正虽然瞎了,但求生的本能让他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哀求:“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张宁的刀,停在了他的脖颈上方。
“我问,你答。”chapter_();
“是,是,大人您问,小人一定知无不言。”队正的语气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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