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手下挥了挥手。 那些人如蒙大赦,赶紧上前施为。 过程似乎很痛苦,他身体绷紧,牙关紧咬, 却始终没发出太大的声音,只是把脸埋在我肩头,呼吸粗重。 等他情况稍微稳定,手下退出去后,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。 他靠在我身上,安静了一会儿,突然低声说: “蔓蔓,如果你真的想走……就走吧。” 我一愣。 他抬起头,眼神已经清明了不少,但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一丝放手般的痛楚。 “我不该把你卷进我的世界。我的身份,注定伴随着危险和不确定。之前是我自私,只想着把你留在身边,却没问过你愿不愿意承受这些。” 他看着我,笑容有些苦涩: “你应该有更平静、更正常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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